秦嬗修剪干净的手指一下一下扣响门扉,她的每句话都清晰地落在戚贵嫔耳朵里。
她说:“所有阻拦我的人,都要付出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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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一天,不论昨夜多荒唐,总会到来。
今天,孟洁还是被人搀着回到凤凰阁。
昨晚,魏帝似乎格外卖力,在孟洁身上挥洒释放所有的愤怒,他的马鞭不停地抽打在娇嫩的躯体上。
枕头上绣的芙蓉花生生被孟洁咬下来一块,她不咬,就受不住这么剧烈的疼痛。
魏帝在床底之间有这样的癖好,其他妃嫔多多少少都有感触。
特别是皇帝不再亲征打仗之后,他的勇武无处可用,征伐场所就换成了床榻上。
对于这一点,孟洁感触最深。
可能她确实倾国倾城,妩媚风流,比其他女人都要动人心魄,魏帝才次次难以自持。
那在性、事上爱暴虐的脾性被柔弱的美人激发地淋漓尽致。
孟洁照旧沐浴更衣,上好药膏,被人拖着瘫在榻上,等人退下了,一滴清泪似有还无挂在眼角。
“桑措…”
孟洁隔着帘子问他,“听说尚服局送来了礼服,你快穿上让我看看吧。”
看不见人的神情,孟洁只能听到帘外的人吸了吸鼻子,呼吸沉重,一阵西索之后,帘子被打开两分。
她撑着身子,往外面望去。
孟淮穿的是魏国的喜服,白鹤绕云,藤枝攀高。
所谓红男绿女,这身红袍把孟淮衬得姿容胜雪,清华如玉。
“我的弟弟,是天底下最俊朗的男子。”
孟洁由衷地感慨。
孟淮低下头,他很少穿红色的衣服,在燕国的文化中红色代表血腥,乃是不详。
白色才是族人心中圣洁的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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