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淮握紧拳头,心有异议,但还是服软,僵硬道:“是,我懂得,公主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。”
秦嬗满意地点点头,撩袍坐下,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,“驸马坐下吃饭吧。
菜都凉了,况,你的脚不能久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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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七天,秦嬗和孟淮都没有出房门,连洗澡都是宫人们把浴桶搬到房间。
这么多天腻歪在一起,下人难免心生疑窦,所以在打扫房间和搬浴桶的时候想着偷偷看两眼。
但下人在屋子里,公主和驸马还不闲着,还黏在一起不肯分开。
不是驸马坐在床边给公主念诗经,就是和衣而睡窝在榻上玩六博棋。
“七天七夜,这太夸张了吧。”
某个的小宫女如是说。
“哪里夸张,驸马年轻。
看着瘦,说不定脱了就有肉。”
“是吗,那公主受不受得了啊。”
说完几人面面相觑,抿嘴偷笑,“不过公主脚受伤了,还怎么那啥啊?”
“你傻啊,脚伤了跟那啥有什么关系?下不来床才便宜驸马了吧。”
说完几人面面相觑,又抿嘴偷笑。
最后一人说了总结陈词,“总之,七天前,公主下不来床是脚受伤了,现在下不来床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。”
她的眼神暧昧,众人领会精神,心照不宣。
远见繁星往这边走来,大家一哄而散,结束了每日宝贵的八卦时间。
繁星走到这处,见所有人都带着笑,且笑得意味不明,她不禁嘀咕“说什么呢你们怎么回事。”
众人不敢接话,老老实实地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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