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封道:“二十多年前魏国与柔然在西北的白露关对峙,对于是否继续进攻长老院争论了许久,最后得出结论说是要退。
先沛国公本是不同意的,他已经守了数日,想着应该要一鼓作气拿下关隘。
无奈军令已下,他只得退兵,哪知柔然乘胜追击,在白露关外大败魏军,先沛国公就这么去世了,尸身被战马踏成了肉泥,何其悲惨,长公主接到这消息后,当场晕厥过去,险些活不过来,不过后来她也殉情。
河西走廊被柔然占据了去,直到陛下登基才抢了回来。”
这些陈年往事,卫封轻描淡写地提起,秦嬗却寒意遍生,她再次确认:“当年父皇也在长老院,他是反对还是支持进攻的那个?”
“当然是进攻了,”
卫封说:“当年陛下竭力促成的,结果还是胳膊拗不过大腿。”
秦嬗舒了一口气,幸好她父皇没在李悟身上造孽。
出了丞相府,秦嬗又递了帖子进东宫,看门的是未央宫的禁军,他们秉承皇帝的令太子紧闭期间不见朝臣。
秦嬗无奈,她现在竟然算是朝臣了。
“那我这个下人进去可以吧。”
秦嬗道:“我只是送些补品进去。”
说罢给看门的小将塞了一锭金子。
“行,那请客卿快些去快些回。”
秦嬗交代了两句给符临江,看禁军护卫领着他进去,片刻后领着出来。
二人做上车后,符临江与她道:“匆匆看了看,身体是没什么问题,就是精神太过紧张,忧思太甚。”
秦嬗已经料到会这样,太子前半生太顺了,基本上无风无波,没什么困难,且又被父母保护得很好,屁大点事难免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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