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愣了愣。
见香宝回房,正被一名女客人缠住的卫琴甩手走了过来,“阿福,怎么了?”
忘了讲,自从有卫琴坐阵,这盼君归里多了很多喝茶聊天的女客……阿福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,也是云里雾里,一头雾水。
请走了所有的客人,盼君归歇业一天。
对面的大街上,忽然跌跌撞撞地走来一个邋遢的男子,似乎在寻找什么,却是寻而不得。
无力地坐在墙角,他抬头,对面的店门紧闭,“盼君归”
三个字在冬日的阳光下异常的耀眼。
一进房间,香宝就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,等她感觉不对时,已经全身瘫软,使不上半点力气。
她瞪大眼睛,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榻上的越女,她一身黑衣,如鬼魅一般。
“放心,此次我并非来杀你,只是奉了王兄之命带你回越国。”
她起身,走到香宝身边。
香宝气结,张了张口,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“别紧张,只是暂时的。”
越女说着,当日,勾践说,越国复国之日,便是寡人迎你回国之时。
三天路程,一路疾行。
马车停在越王府邸后门。
后门么?香宝忍不住冷冷扬唇,果然,她仍是见不得人呢。
“进去吧,王兄在里面等你。”
香宝动了动,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。
刚走下马车,便有人迎了上来,将香宝领进门。
既是不可避免,生也罢死也罢,见吧。
一路走过,景物依旧,记得那一日,在这园子里,在那一场盛宴之上,香宝满面浓妆,见着了一脸陌生的范蠡。
如今,景物依旧,人面全非。
一队巡逻的侍卫走过,香宝感觉手上一紧,竟是被人捂住了嘴巴,拖进墙角。
香宝挣扎了一下,耳边是熟悉的声音,“别动,是我。”
文种?捂着香宝嘴的手松开,香宝转身,果然是文种。
“跟我来。”
没有多话,文种拉着香宝从角门又绕出了越府。
越府外,是早已准备好的一辆马车。
“走吧。”
文种道。
香宝转头,看向那一辆毫不显眼的马车,坐在车前的车夫一身破衣,头上带着一样破旧的斗笠,脸用布包着,低着头,连眼睛都看不见。
不知怎么的,香宝总觉得这人有些怪异。
“少伯辞官了。”
文种道,“他在找你。”
“嗯。”
香宝应了一声,没有说什么。
文种伸手,递给香宝一块红色薄纱。
香宝伸手接过,只觉得有点面熟,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从哪里见过。
“不记得了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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