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这些月灿灿瘦了很多,她练舞时候的状态不太好,经常发呆,我们,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。
都是我太严厉了,灿灿在比赛前的脚踝痛的走不了路,可是我还是坚持让她跳舞。
如果不是我,灿灿的脚踝就不会痛了。
灿灿,灿灿会不会离家出走了,她一定是怪我对她太严厉了。
明明,明明比赛的时候还好好的,灿灿还拿了奖杯,你看,这是她的奖杯。”
她神情激动,把奖杯从行李箱里拽出来,连带着掉了几个东西。
爱拉斯拍着她的肩,无声安慰她。
乔海磊叹了口气,说:“有这个可能,但是灿灿一直都很乖,很理智的……”
安迪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,他捡起药瓶,无意看到药瓶上的字后,脸色大变,他声音都变了:“这这这这是什么?这个不是抗抑郁症的药吗?怎么会在这里?难道,难道西莉亚得抑郁症了?”
众人听后脸色大变,白安娜激动的抢过药瓶,她看了又看,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,“上帝啊,都是我的错,我早该知道的,我早该注意到的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爱拉斯很震惊,她注意到丈夫脸色苍白,握住丈夫的手,安抚的拍着他的肩。
她心里也很不好受,她是看着西莉亚长大的,听到这件事也很心疼。
她看着沙发上崩溃大哭的白安娜,眼睛也有些酸,抽了几张纸放到白安娜手中,安慰她。
安迪神色恍惚:“上一次我和西莉亚视频的时候就注意到她桌子上有药瓶,她说那是感冒药,没想到……”
白安娜像是想到什么,起身跪在行李箱面前翻找起来,不一会儿她在夹层里找到一张纸,几瓶药,还有,刀片。
她怔怔的看着刀片上的血迹,脸色苍白。
她猛然想起灿灿这几个星期突然穿起了厚厚的毛衣,手腕上还带着丝巾。
她捂着嘴,眼泪像断线一样,“今天比赛的时候她手腕上还带着丝带,我以为那是装饰品,她不会做什么傻事吧。”
安迪把那张纸仔细看了看,脸色严肃,把纸递给了乔海磊和爱拉斯,他叹了口气说:“那是心理医生开的病例,上面时间显示是最近一个月。”
这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,安迪揉了揉太阳穴,走过去打开门,瑞安抱着一大束玫瑰,脸上满满的焦急。
他正想说话却听到瑞安着急的说:“西莉亚,西莉亚她为什么去中国?她不是在比赛吗?”
飞机到中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乔灿灿在飞机上睡了一觉,尽管如此眼睛还是有些疼。
她没有带行李,只带了随身的包。
临上飞机前她给瑞安发了短信,说自己要去中国待一段时间。
乔灿灿把手机开机,上面有的未接来电已经有一百多个,也有很多朋友发短信问她到底去了哪里。
她犹豫了会儿,编辑了一个短信。
我在中国,我很好,谢谢关心。
她点击群发,看到上面显示发送成功后把手机放进包里。
现在天已经快要黑了,不过她不想立刻去奶奶家里,老人家年纪大了,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麻烦他们。
她漫无目的的转了一会儿后,找了一家酒店住了进去。
第二天她一个人去了故宫,在里面呆了一天。
她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,渐渐地也在思考自己之前做的事情。
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,这么多天没有联系他们是不是很焦急,自己这么做过分吗?
瑞安呢。
她一直都和瑞安有联系,但也仅仅是发短信的形式。
天色渐晚,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来转去。
她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,有人脸色焦急,有人嘴角带笑,有人步履匆匆。
街边灯火璀璨,车流不息,她觉得这一切仿佛有些不真切。
电话响了起来,她拿出来一看发现是瑞安打来了,她有些疑惑,但还是接了:“瑞安?”
她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响声,拿起电话看了看,又放在耳边说:“瑞安?”
电话里传来瑞安的声音,声音沙哑,有些疲倦,更多的是惊喜,“西莉亚,我来中国了,现在在机场。”
乔灿灿愣住了,她不可置信的问:“瑞安?你怎么来中国的?你不是在录歌吗?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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