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守住自己不被人认可的爱情,可是她不会乞求他不要撵她走,她的爱情不是求来的。
她活着很卑微,爱得很卑微,但是得到的爱情,不要卑微。
知秋无语,面对这样柔软的女子,她很难想象当初在与谨墨王大婚之日饮下毒酒的坚定,和无怨无悔打掉孩子的决绝。
这样的女子,看上去处处低眉顺眼,受人指点,却是有着决绝起来比人坚定许多的心念。
隐隐约约,犹犹豫豫,知秋感觉,这个女子生来,便是萧珩的克星,表面上看来,两个人一直是皇上操纵着苏吟浅,那只是禁止了她的欢乐,换为了悲伤,熟不知,这个女子心底对爱情的要求那般渺小,只要看到,便可以开心,一直以来,在她的心底即使悲伤,也是心甘情愿。
而皇上,则不同了,日日心中煎熬的一股怒气,全是被这个女子一举一动牵引出来,狠了自己心疼懊恼,她快乐,自己郁卒,心底不平衡,真正一直徘徊的人,实质上是皇上,转啊转,也转不出那个牢笼。
从此与君绝,泪千行“吟浅,我会帮你转达给皇上。”
知秋温婉的笑道,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只要有爱,两个人无论以后艰辛万苦,终会走到一起,想到这里,知秋眼底浮上一丝担忧和悲哀。
爱情总是那么奇怪,爱你的人,你不爱,不爱你的人,你拼了命的死要爱。
但是,她,知秋的爱情,不需要苏吟浅这样的委曲求全,她,王知秋,既要这世上最高的女权,也要这世上令人最羡慕的爱情。
史书上,永世记录,琴瑟双合,伉俪情深,流传千古,又有谁不想?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-萧珩自后庭花院寻欢作乐,极度沉沦归来,刚进山河殿,便被一位女子挡在面前。
他望着那一双如水的柔情眼眸,挑眉,这样的眸子太含情,不似苏吟浅的清澈,黑白分明,想到这里,抓了抓有些微醉的脑袋,显得有些懊恼,又想起了她,叹气,蓦然的问道:“怎么?有事?”
苏吟浅不在之时,他永远是这般冷淡的语气,对着落叶知秋说话,平淡的如同一杯白开水,无任何味道。
知秋眸子暗淡,但是扬起微笑,轻声说道:“皇上似是不乐意听到苏吟浅的事情。”
明知这样的话,会激起萧珩的怒气,可以这样自傲的男人,不用极端的做法,很难引起他的注意把。
果然,萧珩的脸沉了下去,眸子中却闪过一丝担忧,瞪向知秋:“她怎么了?”
知秋浅笑,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:“苏吟浅似是想要离宫呢,拜托我问问皇上何时送她出宫。”
“她拜托你?”
眯起眼睛,冷声问道,萧珩心底怒气直线上升,那个女人还想着要离开?“是的,她说皇上将要立后,她该离开了。”
聪明的女子总是可以抓住重点,不想苏吟浅爱得那么傻,连话都不会来隐藏。
从此与君绝,泪千行“我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淡淡挥手,转身离去。
她在对着知秋示好?自己在她的心底又占于何地?还是在探视这个未来的皇后在自己心底的位置,惊动她来对自己提及此事?在自己心底一直以为的单纯的女子,心底莫非真的这般的缜密,就像是当初在大婚之日,决绝的喝下那杯酒,一举两得。
推开苏吟浅的门,缓缓走近,纤细的女子爬在桌子上沉睡着。
锁眉,暗想,看了看床榻,轻柔的走向苏吟浅,将她抱起,放在床榻上。
萧珩有些矛盾有些心疼的盯着床上的女子,瘦弱更胜从前,没有注意到苏吟浅幽幽的眼神早已睁开细细的看着她。
“皇上?”
似是犹豫,似是渴望,似是欣喜的声音在女子的口中空灵的想起。
萧珩回神,心中方才的怒气第一次在触及到女子眼底那一抹愉快时,悄悄的掩盖,不忍心打散,这些日子,她的眼神除了悲哀还是悲哀,很少有这样细微的情感。
“知秋对我说,你要离开?”
萧珩开口,有些艰难的说出,心底一阵剧烈的恐慌:“为什么要去找她?”
“她见的奴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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