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只要你出去,在苦再累我也愿意,你能让我出宫,我都无法报答你。”
管事姑姑居然甘愿多挑一个负担,也希望她离宫吗?她的爱情在别人的眼里,原来是这样的毫不起眼,人人具想阻断。
苦涩泛上面容。
“管事姑姑谢谢你的关心,我要去干活了。”
异常苍白的脸,勉强的支撑自己下床,自己是奴婢,不能无缘的旷职,她该放手昨晚的噩梦,面对残酷的现实从此与君绝,泪千行新调换来的管事姑姑对苏吟浅并不好。
成日里打骂,还将许多粗重的活交给她干,所幸的是从孩子流逝的那晚起,萧珩不在唤她去山河殿,晚上虽总是环绕着孩子的噩梦,却能得到一丝一毫的休息,不会太劳累。
其实,对于苏吟浅来讲,这些劳累,根本不算什么,一个亲手扼杀了自己孩子的母亲,一个在那晚好几次命丧黄泉的女子,一个现在连死都不怕的女子,怎还会惧怕这些活着的困苦?苏吟浅干活的步伐走得很慢,那是因为堕胎没有养好的身子,全凭着她疯狂的念头支撑着,确切的说,她应该是在狠狠的自己虐待自己。
其实,她很自私,他说,不要她的孩子,有了他的孩子,或许她就待不在他的身边,所有她狠心杀了自己的孩子,将这件事付之东流谁,可以像往日一般,像个小丑般可以看见他,他就知足。
尽管这个爱情,这个世界,除了她自己,没有人在认可。
每每到午夜梦回,她总能看见孩子可爱的笑脸,两个都是她的生命,她却只能选一个,弃子的结果,其实很明了,皇上依旧不爱她,爱情仍旧再继续,对于苦难,无尽头的承受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孩子死去的第七天。
笙箫阁宴会,一派喜气洋洋,只要她垂头丧气,心思酸苦,新的管事姑姑派她去上菜。
她心有余辜,上次送的那碗燕窝粥,但是如今,她却是孤身一人,想他想得厉害,所以,她还是去了笙箫阁。
早就料到自己来到笙箫阁会自讨苦吃,但是她还是来了,不为别的,只为自己可以看他一眼,沾染了他的气味,回到自己的屋中,可以对着自己的孩子讲,这是他父亲的味道。
扬起悲伤地笑颜,低首将菜放在桌子上,偷眼瞄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眼,泪花蓄满眼眶,她很委屈。
从此与君绝,泪千行扬起悲伤地笑颜,低首将菜放在桌子上,偷眼瞄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眼,泪花蓄满眼眶,她很委屈。
女人总是这样,为了爱情这般奋不顾身,得不到时,还会觉得委屈,苏吟浅自嘲,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他的一丝眷顾?萧珩在看到苏吟浅安静的上菜,低首沉默,脸上虽淡淡的没用任何波折,心底像是被大石头冲撞了一般,猛的一颤。
她比往日更加的憔悴,脸色苍白如纸,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头娃娃。
自己只是几日未见她,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?苏吟浅淡漠的在他的眸光中穿梭来穿梭去,整个宫殿上,似是只有她一个奴婢最忙,她总是放下菜就走,像是幽灵般,急速的飘走,似是掩饰着什么。
直到,她端了一盆汤进来,显得似是有些吃力,是穿过落叶放的。
萧珩清晰的看见落叶的脚伸了一下,然后就看见苏吟浅像是破旧的娃娃般,狠狠的向前摔去,砸在了诺大的餐桌上,毁了一场宴席。
落叶一脸震惊,可怜兮兮的看着萧珩。
知秋深感同情,担心幽幽的看着苏吟浅。
扫过两个女子的神色,萧珩才转到苏吟浅的身上。
“你究竟在干什么?”
七个字,冷冷的从萧珩的口中射出,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上好佳肴的残体之中的苏吟浅。
她的脸色更加苍白,蜷缩着身子,一动也不动,对于他的冰冷,她已麻木,怔怔的抬起头,双眼无神的看着他,像是被操纵的傀儡娃娃:“奴婢错了。”
一如往常的没用求饶,没有解释,没有怨恨,只是那么认命,而这一次认命中,清晰的闪烁着一股浓浓的绝望。
“不要以为你服侍过朕,朕这次会饶过你。”
冷笑,讽刺,言不由心。
苏吟浅眼神愈加的黯淡,她那会求他饶恕,宫中的众多奴婢之中,她是最小心翼翼,低三下四的一个。
从此与君绝,泪千行“你坏了朕和落叶知秋的雅兴,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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