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讽刺啊,曾经想听的话一次次从顾薄嘴里吐出来,刘涵却只觉得疲惫,他转身欲走。
刘涵的话锋利如刀,捅进心肺不见血,顾薄头疼的更厉害了,他垂下头,身材高挺的他弯下脊背,伸手攥住了刘涵的手腕。
刘涵蹙眉:“你是想继续吗,如果是炮友我大概还可以奉陪。”
顾薄抬眼:“你一直都这么以为吗?我从没碰过别人。”
“我说了你不用跟我讲,我不想再说难听话了,顾薄。”
刘涵甩开他的手,这次,轻飘飘的就被他甩开了。
一直走到门口,那只蠢拉布拉犬还试图卖萌亦步亦趋的缠在刘涵的脚边。
刘涵没理他,这只狗便叼着自己的狗绳,扔下自己独自呆在房间的主人追赶上刘涵的脚步。
一直跟到刘涵家门口,刘涵不得不停下来,低声恐吓它:“再跟着就炖狗肉。”
从家里探出头的喵喵给了它一爪子,它眯着眼睛往后躲,下一秒就被关在了门外。
它转了几圈,终于想起他的主人来,只好灰溜溜的跑了回去。
但它还是有良心的,回去看到它还在发烧的主人,叫了两声,转了几圈,最后选择趴在顾薄身边,而那张它主人辛辛苦苦求来的符,被它的尾巴和蹄子搞到了犄角旮旯里。
刘涵本来还想跟新来的邻居打声招呼,知道是顾薄后就没了这打算。
但是刘涵却经常被顾薄养的那条狗骚扰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行走的肉骨头一样,能飘香十里让狗欲罢不能。
安静了两日,刘涵索幸没碰到顾薄,隐隐松了一口气。
估计就正如他想的那样吧,或许觉得不甘心才这样,反正有许多或许,但却不会是“喜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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