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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一番话到了今日依旧萦绕心头,挥之不去。
陆怯搬府后,次日便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正是楼鹤,他的面色比起前段时间见时更加苍白了几分。
“贫僧恭贺王爷乔迁新府。”
手捻佛珠,宽大的衣袍之下更显得消瘦伶仃。
陆怯同楼鹤寒暄过后,两人便进了内室。
素手把上纤细的手腕上,楼鹤微一沉吟道:“王爷的症状怎会加重?”
“昭苦。”
淡淡两字从青年口中说出,仿佛这只是平平无奇的两个字,好似不知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。
沉稳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出一丝裂痕,昭苦与不春两大奇毒,如困斗的猛兽,此刻却共同寄居在眼前这个看似淡然的青年体内。
陆怯抽回手腕,嗓音清冽:“你这样错愕,我是药石无医了是吗?”
楼鹤的声音很是喑哑,“若是定期服用解药,兴许能够有机会解开。”
服用解药保证不死,在这留下的时间中寻求解药,但是陆怯却知道所有的希望都是渺茫的。
“那药......”
当初楼鹤不过是依着周棠阴的面子才千里迢迢来到大楚。
医圣留下的药引虽未有解百毒的功效,但是对待国师种在体内的不春却是有着不小作用,如今他体内多了昭苦,他却不想将医圣留下的药折在自己体内,如今只怕时千年灵芝成了精怪都难以留他一命。
“待到不春的解药来时,一并服用。”
楼鹤顿了顿,又道:“凡事皆有转机。”
陆怯笑而不语,权当楼鹤出家人慈悲心肠。
正当此时,外头传来喧闹声。
陆怯唤来了阮刀,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
阮刀回答:“太子殿下在离人居用膳,未到散席便口吐白沫,似是被人投毒。
禁军已经将离人居给围住了,宫中的太医也在赶去的路上。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谋害储君,这离人居是谁家产业?只怕是熬不过这些时日了。”
陆怯自说自话后,又将问题转向楼鹤:“那群太医治个跌打损伤还算可以,面对中毒不免束手无策,楼公子是医圣之子,可要一道出去看看?”
楼鹤略微一顿,他生性不喜张扬,世人皆知其师楼璇名讳,对楼鹤却是所知不多,他漂泊如今闲人一个,为了承周棠阴的恩才到这来,却不想在为此多生事一桩。
但是医者就是为了治病救人,若为一己私欲而将人命弃之不顾反倒才是医者之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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