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早膳桌上,这伤还是叫人看见了。
福德吓得要死,“皇上,这是怎么伤的?”
问完眼睛还往慕长安那处瞥。
慕长安快将脸埋进碗里了。
“无事,猫抓的。”
元灼随意道。
福德也不笨,听下人们说了主子房内的玉枕打碎了,大概猜到了些许,知道定是谨嫔同皇帝闹得时候伤到了龙体。
“云嫔娘娘该安置于何处?”
福德问。
这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,他觉着皇帝应该是在乎的,只是碍于慕长安这个小妖精,所以表面上才说要赶走。
都说母凭子贵,若是这苏云她一举得男,往后风向就变了,估计都没有慕长安站的地儿。
“将她送回杭州,若是苏家人不收,你随意帮她买个宅子安置了吧。”
皇帝已经见着慕长安的脸色不好看了“云嫔娘娘怀的可是主子您的孩子,主子可不能色令智昏不要自己的孩子。”
福德着急道。
他平日里虽然胆小,可到了关键时候可不能看着自己主子犯糊涂。
慕长安一听色令智昏这四个字便不舒服,放下筷子,脸上的不悦已经十分明显了,福德这是说她呢?可不是她要赶走云嫔,是元灼说了孩子不是他的。
还不等元灼说什么,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见慕长安一走,福德就更方便了,还想继续劝元灼。
元灼却也将筷子一搁,抬眼看这个跟了他好几年的奴才,“你倒是个忠心的。”
福德还当皇帝听他劝了,想要说什么,却被皇帝打断了。
“这样吧。
你送苏云回杭州以后,便留在那处照顾她。”
皇帝面露笑意。
福德刚要开口,元灼又接着道,“你这么忠心,应该不会不答应?走的时候多带些银子,免得别人说朕亏了下人。
还有,用了午膳再走吧。
这几年辛苦你了。”
元灼也起身,甩甩袖子也走了出去。
只留下没反应过来的福德。
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他没有动怒吧?可、怎么、就成了这样了?他不想去杭州啊?慕长安独自回到房内生闷气,好一对主仆俩,现在福德狗仗人势,敢当着她面说这样的话。
将她当什么了?下午的时候,她给父母写了封信问平安,独自坐着车夫驾的马车去城里头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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