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什么都解释不清了,私藏毒药是死罪,甚至还会连累慕家。
“贵人,贵人?”
福德依旧是谄媚地笑着“无大碍,是什么东西贵人跟邢侍卫走一趟,解释清楚便行了。”
身边的下人一个个都吓得低头噤声,大气不敢喘。
去了宗人府大牢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大碍?那是个只进不出的炼狱啊。
慕长安木然地点点头,袖下的手微微颤抖着,却努力维持着贵女该有的仪态。
“不急,皇上说等天色晚些再走,否则不好看。”
福德道。
皇帝还算给她面子了,没有让人强制把她押走,也是死的体面了。
慕长安踏入屋内,里头并没有被翻乱,那只藏了毒的钗已经被找了出来,放置在木匣子内由侍卫端着。
“芳华轩的下人们怎么回事,主子回来了,都不端茶水来?”
福德也跟着进来,冷着脸教训屋子里的宫女太监们。
慕长安被搀扶着坐到木椅之上,惊魂未定地扶住额头。
说不定此刻那道诛杀慕家九族的圣旨已经送出去了,原先想着自己应该很快去德妃娘娘面前忏悔赎罪,可没想到这么,。
一切都还来不及交代。
私藏毒药若是同时被按上行刺君王的罪,不光是慕家,外祖家,还有这满屋子的下人都逃不了斩刑的下场,牵连许多人。
她太糊涂了,当时就不该从妍嫔妃那里接过这只簪子。
袖子下的纤手不住地颤抖着。
天黑之后,她被侍卫们用马车送入了宗人府,一路上还算顺利,除了巡逻侍卫并未遇到什么人。
她慕长安出生于书香世家,家中世代文官清流,十七年来锦衣玉食,奴仆成群,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住进牢狱。
此处阴暗静谧,比外头更冷更静,就连走在地上的脚步声也清晰可闻。
她被带入一间只有门无窗户的密闭的房间,屋内还算干净,有简单的木桌木床。
福德亲自将她送了进去,又带着人退出来。
慕长安眼看着门被锁上,听得离开的脚步声。
两年来她一直谨记母亲的教诲,处处小心隐忍,从未犯过错,还是难逃这样的命运。
这样安静而狭小的房间反倒给了人安心之感,慕长安坐到木床,抱着腿靠到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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