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积侧了侧头,目光向峭壁上方望去,“欧洲东南部这些国家是夫人的禁区,她不可能因为你派苏瑞来。
这个苏瑞,她怎么阴魂不散跟着你。”
海遥抬手抚摸他的薄唇,轻轻一叹说:“也许,是在跟你?”
阿积一愣,正准备开口,峭壁上已传来苏瑞冷漠的声音,“海遥,香港的丁子昌夫妇是你什么人?”
海遥推开身上的阿积,整个人如一只巨大的壁虎贴在石壁上,怒声问:“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
苏瑞的声音仍然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“他们现在在西班牙,住在我们以前住过的屋子,生活得很好。
只是,夫人说,一个月内她如果见不到南非钻石商保勃的头,你就会收到丁子昌夫妇的头。”
阿积俯身过来,贴着海遥的脸颊轻声询问:“丁子昌夫妇是你什么人?”
海遥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,声音显得平静清亮,“我父母。
我在香港执行任务时曾经暗中找过他们,他们并不知道我还活着。”
向阿积解释完,她忽然抬高声音,“半个月内,夫人会收到保勃的头。
你可以回去复命了。”
黑暗中,传来苏瑞张狂的冷笑声,“你还以为你是以前的程海遥?你以为夫人还会像以前那么信任你?程海遥,夫人重新下了新命令,刺杀保勃,你是惊鸿照影似故人(1)官道上,一行数百人策马飞驰。
鬃毛横飞,袍角飞扬。
蹄声响过,尘沙满天。
前面的人还好,后面的几十人已忍不住掩住口鼻咳嗽起来。
打头粗眉大眼的少年飞驰中回身问:“将军,已奔驰五六个时辰,咱人没事,胯下的畜牲可得歇歇了。”
少年身边的黄袍少年悄悄打量一眼身后并辔飞驰的两人,朝粗眉少年摇头示意不可再往下说。
被称为将军的银袍少年双眼隐有笑意,朝他朗声交代:“龙且,告诉众将,原地休息一刻钟。
在这一刻钟里,该喂马的喂马,该吃干粮的吃干粮,总之,该干吗干吗去。”
龙且得意地瞟一眼黄袍少年,“子期,走,一起放放水去。”
虞子期轻咳一声,掩饰住自己的尴尬,“子期还不想方便,你自去你的。”
龙且不在意地哈哈一笑,目光越过银袍少年看向他身后的另外三个,“季布,离昧,英布,你们去吗?”
三人不约而同摇头,银袍少年笑骂:“你这浑小子,这种事也邀伴同行,真服了你。”
龙且头一缩嘿嘿笑起来,银袍少年正要再骂,他身侧那位冷肃威严的黑袍长者沉声道:“阿羽,项将军已被楚怀王封为武信君,作为君上身边唯一的子侄辈孩儿,你应当时时刻刻想着为君上分忧。
此地虽距沛郡很远,可刘邦那厮最擅长安插奸细探子,因此,你我的言行举止自当谨慎。
另外,君上是楚国正统王族后裔,与刘邦他们那些布衣将领有着云泥之别,不可如此嬉戏笑骂,让人看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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