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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买的。”
他说。
周烟心猛地一跳，游戏突然无法继续，拉住他敞开的领口，说：“你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，我给你一点？”
司闻看着她，不答。
周烟倾身贴了贴他的嘴唇，再看就觉得好多了，起码有血色了，可脸上又太素了，皮肤白得剔透。
于是她伸出一根手指，在唇上抹了一点口红，从他眉心往下，到鼻梁，在他脸上画了一道竖长的口红印。
最后手指停在他嘴唇，在唇隙，上下唇之间一点。
司闻微微启唇，她一根手指如愿以偿地触到了他的舌头，他的舌尖和唇瓣一样冰凉，却冷不掉周烟一身的火热。
他含住她的指尖，轻吮之际舌头缓慢裹挟她的指腹。
湿润包围着周烟，一些水儿又被他“吮”
出。
她抽回手指，捧住他的脸，吻下去。
司闻伸手按在她背上，让她更亲密地贴近自己，热烈回吻。
她本以为这次能主导，直到唇破出血，满嘴血腥味，司闻如怪物，尝到血后热烈变为激烈，托住她，轻盈翻身，调转两人位置……
她就知道他得夺回主动权。
司闻一只手解开腰带，急迫却不慌乱，有条不紊，斯斯文文。
巨硕东西，充血头部，堵在爱液横流的入口。
他问她：“要温柔一点吗？”
“嗯……”
司闻猝不及防地操入，没入她最深处。
她完整地将他吸入。
她双腿环住他的腰，底裤挂在脚踝，被他猛烈的动作震得几次掉落、摇摇晃晃，她的叫声浪浪荡荡。
“是不要开始了……年会……”
周烟记得年会半小时后开始，这都半个多小时了，司闻还没结束。
周烟一边问，腰还一边耸动得好看，每一次潮起潮落，都与司闻牢牢嵌合。
司闻一手搂住周烟的腰，拿来烟，点一支，抽一口，给她也抽一口，任由她把烟雾吐在脸上却眼睛一眨不眨。
周烟停下来，攀住他的脖子，歪头笑道：“年会开始了司闻先生。”
她下边还插着他的武器，他还硬得像钢铁。
“你记错了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话说一半，周烟反应过来，是啊，他的年会，他说几点是几点，他事没办完，宾客到齐也得等着。
周烟还在游神，司闻托住她的大腿，抱起她，抵到全景窗前，却用手托住她的背，腰一挺，根就扎进肥沃的土壤。
夜幕降临之后霓虹掠城，司闻就在万家灯火之上冒犯一件珍宝，似乎她纯白无瑕，而他罪恶满身，但他抱她的手唯恐差池，看向她的眼神也满是赤诚。
他是冒犯吗？
当然不是，是他一直以为爱就要用痛来证明。
周烟痛过了，高潮来了，狠狠咬住司闻的耳朵，瞬间，血流下他的耳垂，又流进她的唇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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