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穆和在席越彬旁边的位置坐下,“越哥,有什么事能劳您老人家发这么大火?”
席越彬只比江穆和大三个月,江穆和只有心虚的时候才会叫他一声哥,但心里的气还是消了点:“你不知道,会叫哥?”
席越彬为什么生气江穆和心里大概知道,“您比我大,我当然要叫哥了。”
“少来,你和池筠怎么回事?”
果然,但这才过去三天,怎么远在国外的席越彬都知道了,江穆和见糊弄不过去了,问: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还用告诉?”
想到这席越彬就来气,“圈子里都传遍了,说池家大少被未婚妻捉奸在床,出轨对象是个男的不说,居然是管家的儿子,池家为了平息程家的怒火,撤了他的总裁之位,最令人迷惑的是池家老头的操作,居然让自己的孙子娶那男的,现在整个圈里都在笑话池筠。”
池家在淮市的根基并不深厚,立嵘是池立城五十年前白手起家创立的,能有今天全靠他当年娶了市委书记的女儿,尝到联姻甜头的池立城,逼着两个儿子娶的也都是豪门贵女。
池筠的母亲顾雨竹、池禹的母亲乔云箋和池任骁的母亲林知雪,背后都是豪门世家。
时间久了池家也落了个靠女人发家的名声,连带着池筠也遭受了不少非议。
“池立城让我和池筠结婚,你觉得我有拒绝的资格吗?”
“池立城这不要脸的老东西,就算你和池筠没有血缘关系,也……”
席越彬骂到一半突然哑火了。
江穆和因为不知道池家为什么会收留自己,不敢和别人说自己的身份,所以就算席越彬他也没说过,
他站了起来,将席越彬偏到另一侧的头扳过来,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和池筠不是堂兄弟的?”
席越彬不敢和江穆和对视,低着头说:“我……我听说的。”
江穆和坐回凳子上,仔细地看着席越彬的侧脸,回忆着两人认识的这十多年。
想起有一次学校搞元旦晚会,席越彬拉着他参加了班级组建的大合唱,当一群学生换上统一的服装后,有人凑到他和席越彬面前说:“你们俩该不会是亲兄弟吧?长得真像。”
现在再看着席越彬的脸,想到初识时,他出现的时机实在太过巧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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