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床位费不贵但床位金贵,医院不是酒店,您多体谅。
从ICU到脑外重症监护室再到我们这儿,您也应该能看到,人都脆弱,都只有一颗心,都不容易。”
“我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的辛苦,但这……我们真的有苦衷。”
郑母的难言之隐穿过人群直指尤愈,躺床上的郑玺盯了躲在人后侧着面的他两眼,接着垂目,左手自床沿伸向妈妈的衣角,扯了扯,示意她不要再说。
“你们先去查后面的。”
老牛把病历往车里一塞,指使其他人出去继续查房,打算自己留在这儿听“苦衷”
。
人精们领命,小车轮滚滚,撤退迅速。
苏凌退到走廊,整个人脚软成虾,她不得不抓着自家老板的手臂保持平衡。
“瞧瞧你这德行。”
窝里横高手尤愈一边帮她拍背顺气,一边忍不住嘴贱道。
“看你这孽债。”
苏凌白了他一眼,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老牛不会为了你和他们打起来吧?”
“牛主任虚与委蛇的功力全院第一名,还没降级到要动用武力解决事情的地步。
你怎么把人想得那么不文明?”
苏凌跺了下脚,继续和尤愈耳语:“我这哪是担心老牛啊,我是担心那家人!
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套用在恐同家庭上!
你注意到他们看你的眼神了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杀了他们的爹呢!
老板,极端恐同家庭有时候和……”
苏凌话没说完,突然出现一阵猛力把自己往前拽,原来是支撑着两个人身体平衡的尤愈摔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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