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椿岁眨眨眼睛:“谢谢你给我送吃的。”
“谁给你送吃的了!”
邱天元嘴硬,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白椿岁眼巴巴地看着他,两只手在背后扣在了一起,手指头紧张地屈伸着。
他低声地说:“就是,体育课的时候,你放在我桌上……”
邱天元:“你少瞎说。”
“我认得的,我看到你的鞋子了……”
白椿岁还在努力争辩,殊不知这传到邱天元耳中仿佛公开处刑,语气更凶:“你小声点!”
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僵持不下,彼此的脑子都过速运转着,发热了,只能思考怎么说服对方,反而没注意周围环境。
邱天元撇着嘴,笔尖戳在纸上,由于太过用力已经划破了两层纸,他却丝毫不知情。
白椿岁期中考来的时候,白椿岁请假了。
秋天在这儿停留的时间好像很短,热意腾腾的残夏过去后,气温急转直下,好像不过几天时间,初冬就踹走了秋天,蛮横地降临这个世界。
据说白椿岁换季感冒发烧了不得不请假,但当他请到法地在纸上乱画,草稿纸有一小块都被杂乱密集的线条涂成了黑色,他又在那团黑色上不停地写字。
写“白椿岁”
三个字。
上课的时候失去观察的对象,抬头看不到熟悉的座位上熟悉的人,每天不再有期盼偶然说上话的机会。
在学校的乐趣好像就减少了一半,索然无味。
邱天元一摔笔,把背靠在椅子上,脚抵桌子,前两个椅子腿离地,一晃一晃。
陆诚学他这么玩,他又不玩了,把脚收回来,伏在桌上继续乱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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