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思涵不停地致谢,令越玲珑又无奈又伤感。
叮嘱萍儿好好照看程思涵,越玲珑才出了院子,便有人传话与她,让她上楼去见贝勒爷。
事正凑巧。
越玲珑被人引上了楼,伍寅跟前没有春柳、春梅服侍,他正坐在窗边看着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庭院。
偏头,便见越玲珑步伐轻缓地走了进来,他的眼里不禁染上了一层柔光,见越玲珑正要倾身向他行礼,他忙起身扶住了她。
“不必拘礼。”
越玲珑捉摸不透他对自己的态度,目光盯着脚下的地毯,拘谨地问道:“贝勒爷唤民女前来,是为何事?”
伍寅引着她在桌边坐下,亲自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边,这才坐下说道:“没什么大事。
只是这两年未见三爷归家,有些疑惑,所以才找你来问问。”
越玲珑捧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,杯中的茶水微微晃动,映出她有些紧张的脸。
她饮下一口茶,稳住心绪,才笑着向伍寅道:“多谢贝勒爷垂问。
外子去了日本念书,路途不便,也便鲜少回来了。”
从越玲珑前一刻的态度来看,她的紧张不安原本让伍寅证实了心中的想法;可她这番流畅的说辞,又让他有些糊涂了。
不过,他不忍过分让越玲珑为难,不再追究下去,而是出于长辈对后辈的关怀,略略指责了一句:“你们成亲也有好几年了,他一年里也回不了几次家,让你独守空闺,也不太像话!”
伍寅说出这番话,已越过了两人之间的界限。
今日若不是程思涵说起,她当真不曾意识到,伍寅对她的态度太过热切,令她觉得别扭。
她起身,向伍寅有礼有节地行了一礼,道:“贝勒爷垂问,民女感激不尽!
不过,男儿本当志在他方,岂能只顾儿女私情?”
伍寅叹道:“你很像我失踪的女儿,看到你,我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她。
所以,在我面前,你不用这样拘谨守礼。”
越玲珑诧异不已,垂首没有作答。
许久,她才抬头,底气不足地道:“民女有一事相求。”
听闻,伍寅喜不自胜,急急地道:“你说!”
越玲珑深吸一口气,道:“程家姑奶奶日子不多了,民女想求您在姑奶奶去后,放秦姑爷自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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