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省得。”
陆极也是跟着吴同学过四书五经,这观星的法子也是一脉相承的。
他同那少年建议:“你娘就在前方的大柳树下歇息,不如见上一面再走。”
“不用啦——我方才便从柳树那过来,想来不经意间已与娘见过——”
陆其扬起马鞭,“爹,等我名扬四海之时,咱们一家人再相聚吧!”
陆极没再挽留,后来也将这事说与练鹊听过。
“呀,那孩子——”
练鹊有些惊讶,却最终无话可说。
*
有一年的隆冬季节,练鹊与陆极下了江南,正好路过了西陵。
彼时练鹊怀着头一胎,也就顺势在西陵养胎。
陆其呱呱坠地的时候,一家子老小都在门外面等候。
没等稳婆出来,练鹊自个人擦好了血迹,施施然走了出来。
“你这孩子!”
白进文指着她道,“快躺着去……这像是什么样子?这这这——”
做了一辈子学问的老秀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练鹊道:“我省得、我省得……只是那血腥气实在是太重,让我换个屋子躺进去也好。”
后来白进文拉着女婿喝酒,说道此节时一面抹泪一面诉苦。
陆极没体会过骨肉亲情,只讷讷道:“爹说的是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