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同道:“自古天地君亲师,我学生孝敬我自是理所应当。”
练鹊又道:“天地君亲师,老师可是排在最后一位,更何况你这老爷子不修德性,又有何能自称老师?”
吴同:“小女娃说了这么多,不过是你自己的臆测。
不若你问一问我那学生,瞧瞧他认不认?”
两人皆是吹眉瞪眼的模样,看着跟三岁小孩吵架也差不多。
他们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极,好像一定要他给出一个说法来。
陆极:……
你们不用管我,真的。
最后练鹊跟吴同一路吵回了书肆,到最后两人竟吵出了相见恨晚的的感觉。
吴同道:“我以往总觉得那些酸儒找什么忘年交都是盯上了后生们的远大前途。
今日见了小友,方知是我想岔了。”
练鹊亦道道:“老先生见识独到,自是与那些酸腐顽固不同。
我对先生也是仰慕的紧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各种默契自不在言中。
依依惜别后,陆极便送练鹊回家。
陆极这张脸,说是俊美无俦也不为过。
偏偏他身上萦绕着他在西北多年积攒下来的血杀之气,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温柔的长相。
普通人看了,只觉得胆战心惊。
更有甚者,都不敢直视他的脸。
但看他高大的身材,便觉得不好惹了。
也只有练鹊,穷凶极恶的人见得多了,并不把这样的煞气看在眼中,反而觉得这西陵侯有几分可爱——单看他在他老师面前乖巧的样子,便知道这是个乖乖宝。
她自我介绍道:“先前未曾介绍过,我名练鹊,祖上便是西陵人士。
在外漂泊学了些功夫,日前才回到西陵侍奉双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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