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约书亚腿间抬头的物事,缓缓套弄起来。
他想他一定要温柔一点,要让约书亚体验到极致的快乐。
不过话说回来约书亚还真有情趣,在秋千上……秋千一直在晃悠,阿洛伊斯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着约书亚,而后者则紧紧抓着锁链,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,好像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。
&ldo;放松,约书亚,&rdo;阿洛伊斯咬着他的乳尖,&ldo;不会很痛的。
&rdo;&ldo;你说……不会&lso;很&rso;痛?&rdo;约书亚双眉紧皱,&ldo;那到底有多痛?&rdo;&ldo;我被你上过那么多次,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?&rdo;&ldo;你不觉得这个类比有点……啊!
&rdo;约书亚忽然惊叫一声,因为阿洛伊斯抬起他一条腿,将一根手指探进了他身体里。
异样的感觉令约书亚浑身战栗起来,像有微小的电流在皮肤下跃动,不仅不痛,反而带来难以言明的愉悦感。
阿洛伊斯很快找到他的敏感点,反复按压起来。
约书亚咬住嘴唇,努力不□出来,但最终却还是败在极富技巧性的攻势下,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哼声。
达雷斯&iddot;贝叶斯伯爵抬头仰望面前高耸的大门。
它紧紧关闭着,连一丝空隙都没有,像在无形地拒绝他。
这里是帝都最大的教堂兰特雷亚,为了表示哀悼,今夜教堂熄灭了所有的灯,只在灵堂中亮着烛火。
安诺特王子的灵柩就停在这扇紧闭的大门后。
这些日子达雷斯一直在前线忙碌,同反叛的公爵军队交战,连那场悲伤的婚礼都没来得及赶来参加。
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,他是故意让自己变得如此忙碌的,因为他不愿看见安诺特同别的女子挽着双手,在众人的祝福下结为夫妇。
那场面应该很温馨,对他来说却无比残酷。
然而现在达雷斯后悔了。
他应该早点赶回来,像一个普通的兄弟、一个平凡的好友那样,为安诺特献上祝福,就算无法阻止他做傻事,至少也能在活着的时候同他见上一面。
现在说什么都迟了。
安诺特用一道镭射光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,而那个时候达雷斯还远在千万光年之外。
等他赶回帝都,只能在出殡的前夜来看一看他的遗体了。
达雷斯伸出手,想推开门,却又在指尖碰触到大门的那一刻迟疑了。
门后有人吗?如果一个人也没有,那么他将会单独面对安诺特的遗体。
他该说些什么呢?安诺特又听不见了,他能说给谁听呢?此刻王子的灵魂是在上主的怀抱中安息呢,还是依然在凡世眷恋不去呢?如果是后者,他会看见姗姗来迟的达雷斯吗?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?是如往常一样张开双手,拥抱他的兄弟和挚友,还是责怪他来得太迟呢?达雷斯胆战心惊地推开门,温暖的橙色烛光映照着礼堂,原本摆在过道两边的座椅都被撤去了,将地方留给前来凭吊的人们。
现在他们都不在,于是礼堂里空荡荡的,只有夜风的呜咽声仍在回响。
礼堂中点着成千上万的蜡烛,最深处则是鲜花的海洋。
白色的花朵将棺材衬托得仿佛一艘航行在花海上的小船,将载着躺在其中的人去往天堂。
一个身材纤细瘦小的人跪在棺材前,双手交握胸前,垂着头,像在为死者祈祷冥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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