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淮叫了一声。
秦嬗回头,还未说话,眼神落在那婢女和他相叠的手臂上,她才刚一蹙眉,那婢女触电般闪身躲开。
秦嬗御下严格,手下的人都很是识相,那婢女虽然并没有做什么,但在她看来就是出格了。
繁星看出秦嬗的不满,把那婢女叫到一旁带走了。
“公主,这是做什么?”
孟淮问秦嬗。
“没什么,”
秦嬗道,“我只是要跟驸马说话,不愿意旁人再侧而已。”
“她又没做什么。”
孟淮道。
秦嬗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,她只问:“驸马觉得如何?身子可好些了。”
“并无大碍,”
孟淮说的有些生硬,“劳公主费心了。”
他别过脸去,并不看她。
秦嬗紧抿着嘴,沿着河岸往前走,孟淮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。
正是秋后收割忙的时候,放眼望去小河两岸,金黄色的麦田收割了一般,烧麦秆的青烟淼淼,直上青天。
放牛的孩童三三两两在树下玩闹,一只蝴蝶大风筝忽地乘风而起,歪歪斜斜朝着秦嬗飞过来,眼见就要砸到她身上,孟淮叫了几声,秦嬗都不让一让,无奈他快走几步挡在秦嬗跟前。
好在那风筝已经很破烂了,没飞多远,栽倒在脚下。
“驸马,你怕什么,真砸到又不疼。”
秦嬗白了他一眼。
孟淮无语,把风筝捡起来,指着那些没有修剪圆润的倒刺和骨梁,争着说:“公主看看,就算东西不重,划到脸怎么办?”
哟呵!
秦嬗挑眉,还顶嘴?
“怎么会划到脸,它不是掉下来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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