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嬗问。
孟洁端起药,银勺在汤水中沉浮,她的心思不在手中,不知飘到哪儿去了。
“陛下遇刺,天子震怒。
廷尉将柔然使节、鲁王,连带负责宫宴的贵嫔都押下去了。
要好好彻查这件事了。”
“车骑将军就没求情?”
孟洁掀起眼皮,道:“求了,他求情了,沛国公那些跟他打仗的将军也求情了。”
秦嬗轻笑,“李悟惯会煽风点火。”
“是啊,越求越气,沛国公等一些将军被当场杖责,现在恐怕趴在家里起不来床。”
秦嬗从孟洁手里拿过汤药,自己一勺一勺吃得开心,“责罚是小事,问罪才是大事。
陛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,怎么可能不大做文章呢。”
孟洁道:“还是公主厉害。
我想这些都在公主的预想之内吧?”
“我吗?”
秦嬗摇头,“美人厉害,置之死地而后生,连命都不要了设计一出苦肉计。
只是设计的匆忙,忘记把自己摘干净。
想必你是今晚想到可以在柔然进贡的毒物上下功夫,临时起意的吧”
孟洁脸色一整白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秦嬗继续道:“自美人进宫以来,没少被戚氏欺负,那次在渐台被扒衣服只是小儿科,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,美人早就怀恨在心吧?”
“公主都知道了,何须再问我?”
孟洁道。
“我不是问你,”
秦嬗冷冷道:“我是告诉你,我们是同盟,有什么计划该跟我说才是。”
“同盟?”
孟洁失笑。
“不是同盟,父皇那日要对小侯爷用强。
若不是我出手相救,小侯爷现在是什么境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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