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献玉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,怒气渐渐消了。
旋即一丝笑意浮上来,冲她说了几句苗语。
萍月莫名其妙。
巴献玉道,“你不会说苗语?”
萍月道,“我听得懂,但不大会讲。”
巴献玉眼波一动,一瞬之间,神情极为狡黠,似乎已经猜到她是谁。
突然说道:“你似乎不太开心?”
萍月一眼被人看穿了心思,颇有点不开心。
巴献玉婉转解释:“我看你是苗人,觉得三分亲切,却没想到你不会苗语。”
他轻吹玉笛,吹出欢畅的、悦耳的啁啾,一只艳红的蝎子从草丛深处爬到他脚边,再沿着树干,探知着活人气息,缓缓往上爬。
叶玉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巴献玉语调轻松,循循善诱,“那你在烦恼什么呢?”
萍月在树上晃着脚,托着腮,丝毫没察觉毒物靠近,“我在想,中原文字里,‘男欢女爱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”
姑娘,你跟他在这唠什么男欢女爱?赶紧跑!
跑回家去告诉江映这杀人狂魔就在此处林子里,叫他来取他狗命,好不好!
叶玉棠简直气得头疼。
“男欢女爱?”
巴献玉仰起头,停下吹笛,竟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,“苗人的男欢女爱很简单,中原人的男欢女爱,就很复杂了。”
萍月不解,“怎么还分中原人和苗人?苗人是什么样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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