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父母本来感情很好,他母亲打算生第二胎了,那个时候我们刚初中毕业,准备一块上高一,一个女人在一胎十五岁自己三十八的情况下想要生二胎,自以为是真爱,结果回头来发现丈夫孕期出轨,加上怀孕过于高龄,孩子流产,自此产后抑郁,有一天没想开从楼上跳了下去。”
“我不稀罕钱,有钱的人其实也没见过得有多好。
我爸我妈,周楚然他爸他妈,还有很多富二代富三代的父母,那些貌合神离各玩各的的夫妻,哪个结婚时不是为爱起意?”
“很多人的婚姻是爱情演变成妥协和凑合。”
方颂愉一口口把面前的双皮奶吃完,又把慕斯端到自己身前,“我有点洁癖,我不想谈恋爱。”
方颂愉说话的时候是一个很随意放松的状态,说的话应该都是真情实感的心中所想,这样的方颂愉显得比平时那个笑脸迎人的方颂愉真实得多。
钟斯衍忽然很想把人抱过来坐在腿上,环着对方的腰,再亲亲他的头顶。
不带欲望,只想要给方颂愉一点安慰。
或者也不是安慰,方颂愉大抵不需要这种安慰,是他需要安慰,他怜惜方颂愉的经历,并因此生出一些怜悯之心。
再然后呢?在他设想的情景里,他的情感需要得到抚慰,所以他会把方颂愉捉去床上铐住,凶暴地对待方颂愉,看对方被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,浑身泛红,挣扎不脱,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玩偶。
脆弱的玻璃被打破,会因为折射的阳光而显得更斑斓。
破碎让他更有欲望,钟斯衍喜欢那种脆弱的美感。
钟斯衍动了动喉结,说的却是与颅内画面截然不同的话,他礼貌又克制地说:“不过恋爱肯定有好的一面,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明知真相却仍然不断地去尝试。”
方颂愉吃了一块慕斯,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粘在唇边,他伸出舌头去舔掉。
这个动作其实有些色情,方颂愉发觉钟斯衍的眼神在他唇边漫游,然后但笑不语。
他笑是因为暧昧跟恋爱无本质区别,不说出口是怕让钟斯衍知道自己单恋无望然后跑了,跟钟斯衍在一起玩是件很有意思的事,像钟斯衍这样有分寸有情趣的人并不多。
不知为什么,对面的钟斯衍突然拽了拽卫衣边,整理了一下着装,并且改变了坐姿。
方颂愉顺口说道:“对了,你今天回城里吗?一起走吗?”
钟斯衍瞥了一眼通往包厢的拐角,很快又把眼神撤离,微笑道:“如果你着急回去的话,我可以找司机先送你回去,我恐怕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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