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绥想着,轻柔又不容拒绝地将手指插入江绪握紧的拳间,那片细白手掌早被留影石硌出深深红痕,他不过轻轻一触,脑中便浮现出这石中所留的内容。
半晌,严绥眉尾一扬,意味深长地笑了声。
“原来是这件事,”
他托起江绪沉沉趴在肩头的脸,视线落在水红湿润的唇上,“绪绪果然还是个胆小鬼,以前给你借酒壮胆的机会也抓不住,现在也没什么长进。”
明明都敢偷偷溜下山喝酒了,还会因为这么点东西就束手束脚,害得他好一番误会,以为高航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
江绪窝在他怀里轻轻唔了声,也不知有没有听见,酒气终于上了脸,熏出一片潮热红晕,严绥定定地看了会,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,却莫名其妙沉了脸色。
“叫我不要随便同旁人喝酒?”
他托起“m”
“f”
“x”
“y”
%攉木各沃艹次江绪的下巴,俯身贴上那张水光润泽的唇,声音模糊不清:“我倒是觉着,你才是不能贪杯的那个。”
……
江绪只觉着这一觉睡得头昏脑涨,连胸口都在发闷,他勉力自黑沉梦境中睁眼,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舌尖的一点刺痛感。
怎么喝酒还把自己舌头咬到,他迷茫地捂着嘴发呆,却听得头顶传来声和煦的笑:“醒了?”
“嗯,头有些疼。”
江绪含含糊糊应了,终于觉出点不对,先是脊背一僵,接着才发觉自己正坐在严绥怀里,一只手中还扯着截水青色袖子。
那袖子的主人动了动手,嘴角边落了只手指,来回轻轻摩挲了遍:“我醒来时见你趴在桌上,想着这么睡应当会难受,绪绪现在可还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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