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凤箨:“前辈这个猜测,也告诉了旁人吗?”
墨镝道:“我当场就说了,只是没有人信。
毕竟十五年前那一战天下皆知,而剑绝此后销声匿迹,也是事实。
但剑绝的下落只有那两人知道,傅万壑已死,所以背后八成是任去留在做手——妈的,我说这几句的时候,满屋子连个敢答应的人都没有。”
他讲话肆无忌惮,任剑还的脸色已经发青,右手几次攥紧又放开,缓缓道:“前辈并无证据。”
墨镝:“我就是先入为主瞎猜的啊,要什么证据?”
他突然不怀好意地一笑。
“任少主,你可知赵延龄身亡之前,曾跟令尊有过争执?”
任剑还沉默着,没有答话。
墨镝径自往下说:“好似是因为近来萧山长老身亡之事争吵。
他讲话很不好听。
说你父亲阴谋算计,一边在百重山之战后佯装伤重不治,一边却暗地中派人灭渡剑台满门,行事毒辣,非名门正派之作风,如今又暗中剪除异己,野心昭然。
当然,令尊是一概否认的。”
简凤箨适时开口:“傅万壑之前就树敌甚多,此事在江湖上未有公论。”
墨镝冷笑道:“是。
这也没有证据,但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。”
他看了一眼任剑还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突然道:“你们可知道,刚才剑绝明明有能力将我们几个当场诛杀,为何突然停手?”
任剑还硬着头皮:“请前辈赐教。”
墨镝:“废话,当然是因为少主你。
虽然远天南不见得跟你有什么感情,但背后操控之人,怎可能认不出庄主的宝贝儿子?”
他不待两人开口,打了个极夸张的哈欠。
“我要去睡了,一切明日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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