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凑起的班底,散场之后若大家有幸不死,也只好分道扬镳,免得想起自己满脸油彩的尴尬情状。
要是任剑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……
简凤箨动了动被子里的右手,脸上的笑意突然一僵。
他坐起身。
床头的木柜上放着一把茶壶,还有一个粗瓷杯。
任剑还推门进来时,正看见简凤箨试着伸手去拿那个杯子。
他慢慢握住杯身,然后让它离开桌面。
任剑还冲到床前,却突然站住。
杯子从他手中跌落,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简凤箨怔怔地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右手。
他用左手握住了那只手腕,但颤抖却无法止住。
他发觉任剑还在看着他,于是抬头朝他笑了笑。
“如你所见,我已经不能使剑了。
你走吧。”
任剑还压根不跟他一般见识。
“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
简凤箨慢慢弯曲手指,又依次张开,如此反复几次后,苦笑道:“用不上力。”
任剑还抓住他手腕,将袖子往上卷起,直到露出包扎伤口的白布。
“是裂开了吗?”
简凤箨:“不是。
真气到右肩以下,就窒碍难行。
可能是经脉的问题。”
任剑还拔腿向外走。
“我去叫大夫。”
简凤箨道:“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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