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
阮芳雨惊恐。
“这里是学校。”
“没事。”
仉星航抱着他,稳稳当当踏过路面积水。
“你鞋太干净了,别弄脏。”
。
午休是处于高强度压榨下学生的命,每个人不赖到最后一刻绝对爬不起来,地面又湿滑,所以压根没出来淌水,于是它们就这么光明正大,顺顺当当的到了教学楼下。
阮芳雨从他怀中下来,逃似的窜进教学楼。
他跑在前边,一上楼见教室门口站着道身影朝内探头探脑。
阮芳雨记得,因为上午刚见过。
他靠近后对方转过头。
“阮,阮哥……”
二班语文课代表局促把手往身后藏,阮芳雨还是看见了捏着的信封,情书这种东西的审美几百年如一日的统一——粉色纸,小爱心。
阮芳雨过去没少收,他斜瞥收回视线,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,抬脚进班,回了位置。
以黄洋为首的班里同学见他进来,原本如霜打麦田爬到一片的学生一个个自动扶了起来,后排平日里最文静的女omega眼圈红红的刚哭完。
上午两个人连旷三节课,中午消息慢的同学也刷到网上帖子,消息一传十十传百,流行感冒一样飞速传播,加上黄洋这个“知情人士”
从中点播,现在班里人都知道“阮芳雨和仉星航有情况。”
女omega就是接受不了自己双重的失恋,所以午休时没忍住趴在桌上小小哭了一场。
仉星航没来之前她喜欢强势又霸气的阮芳雨,后来又在仉星航春风和煦的笑容里沉沦。
正当她纠结难耐看不清自己内心时——两人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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