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映天一动,穆负雪这才反应过来,她忙道:“冯小姐!”
冯映天素来不喜与纨绔子弟接触,何况还被堵上门来,便不欲理人,只是往前走。
孰料穆负雪并不放松,几步跟上来道:“姑娘,姑娘!
且听我这一句如何?”
眉头微蹙,冯映天站住脚,冷着脸转过身,道:“一句,你说。”
穆负雪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:“姑娘,你像一个壶。”
从未听过人对自家姑娘这般无理,丫鬟登时柳眉倒竖:“你好大的胆!”
伸手拦住丫鬟,冯映天看着穆负雪,目光清冷:“我看阁下却是半碗泥,水平有限,臭不可闻。”
说罢,她转身要走,穆负雪没再拦她,只是朗声道:“你外表是一只刀剑不入的铁壶,内里却盛了一捧春天,在下有心想敲碎了你的壳子,一窥内里繁花。”
冯映天又停下。
穆负雪看着她的背影,笑意盈盈。
半响,微微侧过脸,冯映天道:“你若能拿到穆园负雪小姐的画展邀请函,便有机会来敲一敲了。”
夜风骤紧,静夜终于在路上寻到了自家小姐,连忙跑过来将披风给小姐披上:“小姐!
你怎么跑这样快,人这么多,出事怎么…小,小姐,你笑什么?这可一个人都没有您别是中邪了…”
伸手弹了静夜一个脑瓜崩,穆负雪笑道:“就你话多,走吧!
接下来可要办大事了!”
静夜撅着嘴捂着脑门:“办什么大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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